他突然懂得了陆薄言这么多年硬是不来找苏简安是为什么。
这时苏简安的上家陈太太打出了一张牌,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,轻声说:“到你了。”
“什么事啊?”洛小夕随口问。
他走时关门的动作很轻,洛小夕的心里却重重一震,就是那一刻,钝痛从心脏的地方蔓延开来,她趴在地上,已经哭不出声音,只能像一个婴儿,发出沉痛的哀鸣。
江少恺边听边做笔记,点头道:“不错嘛,听医生说你撞到头了,居然还记得这么重要的线索。”
她正想再努力努力推开陆薄言的时候,陆薄言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,用力的加深了这个吻。
她弯下腰,借着外面的灯光,隐约可以看见陆薄言在车里睡着了,他的侧脸线条分明,在昏暗的光线中别样的英挺。
她这样主动的投怀送抱的次数,并不多,可又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。
她摇摇头:“我不信。”
苏简安又往陆薄言怀里钻去:“不要了,好困。”
时隔十几年,那种深深的不安又将他整个人笼罩。
“谢谢你。”
“信不信随便你。”苏简安摊手,“反正迟早都是要说的,除非你打算像陆薄言那样藏十几年。但再过十几年的话,我估计小夕的孩子都能叫你叔叔了。”
洛小夕所有的思绪被打断,她支吾了半晌,最终半虚半实的说:“和朋友去庆祝了……”
苏亦承笑了笑:“比如哪里?”
按照规则,她要讲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