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好衣服,一推开衣帽间的门,就看见陆薄言,正好也从浴室出来了。
“钱叔,回家。”
苏简安承认她昨天是故意把手机的电量耗光的,她收拾好东西就打算回去了,但是陆薄言凭什么这样冷冰冰的质问她?
但是……干嘛要告诉陆薄言实话?
苏简安:“……”
陆薄言拿了份文件就去公司了,徐伯替苏简安打抱不平:“少爷应该留下来陪你的。”
但单凭丰厚的物质条件,早已不能纾解她内心的抑郁,所以她选择了毒品、选择了最原始的肉|体上的欢|愉来让自己暂时遗忘压力。
陆薄言坐下看了半篇财经报道,苏简安就拿着一个带盖的一次性纸粥杯和一根吸管回来了,她盛了碗粥给他:“帮我试试还烫不烫。”
“你的手怎么样?”陆薄言问。
那家伙原来就跟他现在一样,不分昼夜的工作,公司和家两点一线,偶尔出席参加酒会,偶尔去打场球,从来不特意过什么周末。
李婶像看到了救星降世,高兴地点头,找袋子去了。
她的工作时不时就需要通宵加班,三更半夜睡得正熟被电话吵醒出警也是常有的事,偶尔睡个懒觉怎!么!了!
这样的陆薄言太陌生了,像一个贪婪的猛兽,好像从前和她相处的陆薄言是另一个人。
薛雅婷突然想起和表妹去酒店确定她男朋友出|轨的时候,当时她拉着表妹走了,苏亦承……好像去找那个穿着浴袍的女孩子了。
这么说来,她算……女主人?
但现在她确实不怕他了,为了证明这一点,她笑嘻嘻又去捊了一把老虎须:“乱讲,我从来就没怕过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