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毛勇跟你做事多久时间了？”祁雪纯换了一个问题。

六婶喝的水里放了大半瓶安眠药，是一心求死了。

白唐吐了一口气，“叫下一个吧，”

而且，符媛儿蹙眉说道：“程家人好像从来没来烦过程子同。”

“我也很想知道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。”严妍轻叹，“你们警局压力一定很大。”

静谧的夜色中，冒出她含糊不清的呓语。

除了装作什么都没发生，她别无出路。

严妍只能点头，“有新消息再联络。”

“业余时间他有什么爱好和消遣？”

“我听媛儿说的，你的公司开始做珠宝首饰生意了。”

“雪纯？”程奕鸣愣了一下，双眼才恢复焦距，“雪纯怎么了？”

话还没说完，祁雪纯已经找到了通往阁楼的楼梯，并且大步跨上。

“嗤”的刹车声响起，车子的稳定停在了她面前。

“我真羡慕你，能够选择和谁在一起。”严妍故作黯然的低头。

在他眼里，她真有那么弱鸡？

“别激动，”护士摁住她，“先把伤口清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