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川听到声音，忍不住往里瞧。

“太太，司总的会议还需要一点时间，您是进来等，还是先回房间？”他问。

他见她没反应，也只能尴尬的挠挠头，“小妹，我也没想到你气性那么大啊，二哥是跟你吵了几句，你也不至于往水泥墩上撞啊！”

他紧张的是这个。

他的眼神，是难得一见的坚定和冷静。

“放开她。”祁雪纯淡声说道，目光却坚定不容置喙。

她问过她爸，但他不肯详说，只支支吾吾的回答，程奕鸣答应劝说程申儿。

祁雪纯一愣，想起来了，程申儿妈妈的确有脑疾。

“太太，人各有命，”罗婶劝说道：“而且我听说，她一直是清醒的，她也同意手术。”

“好。”

祁雪纯微怔，“云楼，你有心了。”

他没说话。

说完她越过两人离去。

“快给程奕鸣打电话！”祁雪川提醒她。

“我说了，我很累。”她镇定自若，苍白的俏脸又增添了几分唰白。

祁雪川不慌不忙的耸肩：“没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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