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合上试卷，打量着萧芸芸：“这种答案，你完全可以自己对，为什么一定要拉我下水？”萧芸芸擦了擦眼角的泪水，开始答非所问的自言自语：“小时候，我看爸爸妈妈从来不吵架，就以为他们感情很好这个想法在我心里生长了二十几年，我从来没有想过，爸爸妈妈会分开，这比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还要让我震惊……”

沐沐看了许佑宁一眼，敷衍的“哦”了声，搭上康瑞城的手，乖乖跟着他往外走。外面的客厅很大，几组沙发围着一个茶几摆放，可以坐下不少人。

凌晨三点多的时候，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响起来，陆薄言一向警惕，第一时间就睁开眼睛起床，套上外套，往房门口走去。康瑞城这么说了，沐沐也无话可说，冲着许佑宁摆摆手，声音甜甜的：“佑宁阿姨，晚上见。”

萧芸芸本来就打算好答应沈越川的，看到他伸出手，下意识地想和他拉钩。苏简安硬生生压住心底的愤怒，闭上眼睛，轻声说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
许佑宁并没有犹豫，伸手按住车窗的按钮，试图把车窗降下来。大概是因为离得近，康瑞城一点都不着急。

听起来，他好像听到了一件很可笑的事情。“我一定如你所愿。”萧芸芸在沈越川的脸上亲了一下，“这是奖励！”